着脸说:“这可是你儿子,有你这样当妈的吗?”
谨言一听,觉得他领悟不到当中的趣味,只看到小胖子睁着一双泪汪汪快哭的眼睛,也就收起了笑容,将小胖子抱好,一本正经地说:“所以我才没有给他吃嘛,他现在牙齿都没有长出来,怎么给他吃?”
顾又廷一时没想出来怎么回答,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,从她怀里抱过那还渴望地望着玉米的小胖子。
亲他之前还是拿过纸巾擦了擦那水津津的脸,才终于下的嘴。
又看了眼床上正啃着玉米的小熊,颇有些不惯,抬了抬手,
tang半晌放到她头上轻轻揉了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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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十点,一下午都在闹腾的小胖子,在喝完最后一口粮食时,才舍得入睡,只怕接下来的时间里是雷打不动了,谨言数着月子的时间,还有几天就能完,听到浴室的男人又在喊内.裤,房间有暖气,又有地暖,她直接就光脚下床,从抽屉里拿出一条,递了进去。
等他洗澡的时间,谨言拿着手机,忽然有些想往家里打电话,但想着这个时间那边应该是睡着了,又想到家瑞会不会还没睡,刚要打过去却还是挂了,有次打过去的时候家瑞声音低低哑哑的,睡得正熟被她吵醒了。
从前习惯家里时不时打电话来问候,如今虽然也是偶尔有打来问问小胖子近况,但却比想像中少了许多。
那边说白母的咳嗽好了许多,但听声音总觉得有些没精神,她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不对劲,叹了声气。
晚上俩人躺在一起的时候,谨言又叹了声气。
他问:“怎么了?”
她提出了顾虑,“我妈最近不怎么打电话过来了,我坐月子不方便过去,想让她过来看看孙子,提了一声,她不是很愿意,还有家瑞最近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