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眼泪又涌了出来。
这个模样落入他眼里,看着不是不心疼的。
他将她拥入怀里,轻轻抚了抚她的背,说了句,“对不起。”
她仍在轻声哭泣,眼泪打湿他的衣领,恨不能打他几下解解恨,但现在是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顾又廷又说了句“对不起”,如此她才稍微安定了下情绪,不再掉眼泪。
谨言抓着他的衣领不撒手:“以后我打电话给你,不准问也不问一句就挂掉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他看了怀里的她一眼,似想说点什么,末了却只点了点头。
谨言被安抚,平静下来,在被推出去病房的时候,便虚脱无力的睡着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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谨言这一觉睡得格外长,一直从天黑睡到了天亮,睁开眼没一会又直接睡到了天黑。
待真正睡足够后,她睁开眼睛,看到婴儿床上正坐着个男人。
似想要伸手抱抱那一团正睡得十分香沉,流着口水的小东西,胸膛起伏,一会儿,收回手了。
谨言有些想笑,想他居然也有顾忌的事情,但乐极生悲,很快又想到他这回来了能呆多久,她现在做月子虽然有月嫂和保姆伺候着,他完全帮不上忙,但身边有这个人在和没这个人在的感觉差别是很大的,她问道:“你这回什么时候走?”
顾又廷觉得这白白嫩嫩的一团,十分眼熟,又说不上来感觉,伸手握了握他结实的小手,又抽了张纸巾替他擦去脸上的口水,才转头对着谨言道:“那边事情办完了,目前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,一时半会不用回去。”
谨言这下松了口气,紧绷的情绪松开,忽然觉得肚子饿了,是了,生完孩子耗费了太大的精力,又长时间一直睡,这会儿稍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