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抿了抿唇,并不出声。
要说不生气是假的,谨言只觉得胸口涨涨的,被堆积的委屈折腾得十分难受。
可越是这种时候,她越不想要理会他。
尔后惊觉被子正被身后的力量一点点扯去,渐渐被子里多了躯带着寒气的身体。
她动了动指尖,想抽回被子,却被一只大掌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。
午夜一点,氛围十分应景的静默,她能嗅到他发间的洗发水味。
两人都不说话,各自平缓的呼吸隐约可闻。
她像婚前一样觉得委屈。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,她哭笑不得,如果可以,真想骂他一通出气!
谨言咬了咬牙,埋在被子里独自生着闷气,一边想着发泄,一边又想了白母说的话。
如果真要和他硬来,她也占不了任何便宜,而且目前的情势也无法改变。
他有他的工作和义务在身,可她和小熊该怎么办?
她在黑夜里,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不知过了多久,身后没有半点声响,但她知道他还清醒着,因为握着自己的大掌仍未松开。
她装作熟睡,无视身后的人存在,她感觉到温热的胸膛渐渐靠近她,他的气息洒在她裸露在外的颈部肌肤上。
接着,他的脸颊贴上她的脖颈,轻轻地搓磨着。
见她仍僵着身子,他顿了一下,低沉地说,“晚上八点我本来有个酒会,但还是坐了九点10分的飞机到这里。”
揉着她的手,他小心翼翼地哄着,“一个多月没见,想你了,想现在就看到你。”
被身后温热的气息感染了,她无法再生气下去,更多的情绪是无奈,她的脸上浮起了无限的委屈,喃喃地说:“那就不要分居两地了嘛,回去后,我妈也可以在我身边照顾,到时候你忙点也没关系,这样不是挺好的吗?”
“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