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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茶餐厅出来时,才五点过十分,送走王婧,谨言给了他个电话。
电话接通后,谨言听到他那边有些声响,直接问:“你现在在忙吗?”
他似乎走远了一些,那边的声响渐静,“在谈点事,你说。”
谨言沉吟了一会,“我在外面,你忙完后,要不要出来一起去吃饭?”
那边说,“你先回家,我还指不定要谈到什么时候,晚上我去找你。”
谨言应了一声,又问他在哪里,得到答案后,她说,“如果可以的话,就少喝点酒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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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是晚上去找她,但其实聊到快十一点的时候,还没有结束,对方之前一直因为新闻上的报导对顾又廷有意见,让秘书婉拒后,这回偶然让人介绍接见,忽然觉得十分逢缘,不仅在为人做事的感觉上,还有另一层,他觉得顾又廷提出的意见有很大的参考空间,目前顾氏需要融资,来开发一个项目起死回生,若换作以前,必定是人争得头破血流,而且还是价高者得。
如此他主动找上来,价格又必定有优势,在这种情况下双方都能达成共赢的意识,何乐不为。
来到外面,目送人上车离开,他掂量着手里的钥匙,一下心里的兴奋感并不明显。
连日忙碌,如今终于有些希望的苗头,他却觉得还缺了点什么。
究竟是什么?
具体却又说不上来。
看了眼表,想起下午她打电话过来时说的话,也不知道睡了没有,顾又廷正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过去,隔着一条马路的位置,忽然瞧见一个并不真切的身影,热闹的场所不停有人来来往往,只一个人影立在原地,穿着一袭清凉的夏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