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,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。
从包里掏出钥匙,打开门,就见客厅的灯还亮着,沙发上坐着个男人,正抽着烟。
谨言没想到他会在家里,看了他一眼,很快转开视线,进到房间,没见到小熊。
又到白母的房间,打开门就见他们已经睡熟,轻轻关上门。
她继而又回到自己的房间,放下包,
...............
顾又廷看了她一眼,深深地吸了一口,闭着眼睛长长地吐出来。
坐了一会,见人没有出来,用力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,起身往她的卧室走去,“今天去哪了?”
她正收拾着衣服准备去浴室洗澡,见人进来,也不答腔,仍专注手里动作。
“去你妹公司了?”他又问。
谨言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当作回答。
不知道他在家里坐了多久,也不知道白母怎么会放心让他在客厅坐着就去睡了,换成平时也会觉得有这样一个人等着自己,心里暖暖的,但现在却宁愿不要见到他,更希望独自一个人,情绪低落复杂,打不起精神来应付,既不想说话又不想理人。
他看了她一会儿,谨言独自拿过居家衣,便往浴室走去,他在她身后,伸手拽住她:“今天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,我正在和人谈事情……空不出时间接,后来聊得久,忘了这事。”她挣了挣手臂,仍被他握紧,“后来给你打电话,为什么不接?”
谨言觉得俩人目前的形势,有些颠覆了,按正常的顺序的发展,明明应该是她竭嘶底里地质问她,出事的时候他在哪里,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时间接吗?她想这样的事情她还是做不来,所以从进来时一直一声不发,没想到这人却先恶人向告状。
谨言转身看了他一眼,声音虽轻,但很有力气:“接了说什么?问你在哪里?能不能赶过来?但是当时我已经从电梯里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