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键,连续两遍都按错,第三遍才成功地拨了出去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听着电话那边机械性的声音,每一秒,都是无法忍受的煎熬。
她想:在孩子的生命遇到危险的关头,以前的那些事情开始变得无关紧要,也许先前她还会想,但从这里平安出去后,她以后再不去想那些,无论他的脾气多坏,她都能容忍,只要俩人在一起,看着孩子生出长大,温温淡淡的过着日子就足够了,他有过什么女人,她因为钻牛角错过的那么多时间,从下一刻开始,都要去努力把那些遗憾弥补回来。
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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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厢房的气氛亦低沉而压抑。
由于只坐着了一个人,本就面积较大的空间瞬时看起来更加宽敞了许多。
坐在圆桌旁,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长得白净精神,但
神情有些紧张。
心里一直担心会不会被人看到,在看到来人前,又一下松口气,迎上前去,“你让我好等啊!”
“一条腿的速度不比两条腿。”顾又廷指了指自己的脚。
那人想到他的事情,又有些感叹,来前防备的心,忽的放下了几分,心想是啊,人人在这时候落井下石,虽是多他一个不多,但自己和他长久的交情,何必闹到如此局面,想通后,便也笑着说:“看你恢复得挺好的。”
顾又廷点起一根烟,吐出浓浓的烟雾说:“我听说,你那边最近有动静?”
他装糊涂,迟疑着说:“什么动静啊?你说具体点,我一时没听明白。”停了停,又不想和他继续周.旋这个话题,拿过菜单递给他,“这里的地方偏僻,安静,但是临海,海鲜绝对比港城任何一个酒店要新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