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默默不语。
收回目光,点了一支香烟往嘴里放的时候,他的手在发抖。
一种陌生的恐惧感在他心头交织。
经历过多少场生死相关的时刻,这是他人生里最恐惧的时刻。
那个时候,父亲倒下,他继续面不动容,在股东大会上力挽狂澜,成功坐上总裁的位子,所有人可以有时间去伤感难过,他不能,他不能让父亲几十年的心血,败在自己的手上,接下来她离婚,他还在饭局上和人谈笑风生,只回到家时感到落寞,一到人群里又继续是风气意发,接下来母亲的突然离开,他记得自己在冷静沉着的处理后事,然后一件件处心积虑地让那些人付出代价。
然而在这个关头,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身旁的女人,他甚至都忘记了那些冷峻沉着的时刻。
他把烟扔出窗外,哆嗦着,差点失手把它落在座椅上。
好容易随手扔出去了,似乎花费了很大的力气。
三十分钟后,车子停了下来,谨言渐渐让自己冷静下来,极力在
心里想着良好的结果,小熊在路上见到卖棉花糖跟上去了,还是会跑去吃PIZZA,或者去了上周跟她去见过的幼儿园,就快到开学的日期了,小熊很快就会背着书包和其她的小朋友一样兴高采烈地去上学……
谨言想到这,就想去叫顾又廷,就见他电话响了起来。
她心提起来,那边说过有消息会打电话过来,距刚才已过了两个多小时,顾又廷抬眸看了她一眼,接了起来,那边急忙忙地说:“有人说在河苑路上面看到有个类似的小女孩,不过不确定,因为有个男人抱着她,遮住了一半的脸,现在他们还在找,你要过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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