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唇去寻找她红得发烫的耳垂,喘着粗气不断吻含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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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ng.....
过了很久,顾又廷才停下来,两个人都浑身湿透,却不知是水还是汗水。
俩人一起喘着气。
他从镜子里看着俯在自己胸口的脑袋。
谨言整个人直化作一滩水般,他只手抚上她圆润的小腹,“之前体会不深,现在算是明白了,”
对上谨言疑惑的眼神,他低沉着嗓音道:“有一句话叫,让女人生过孩子的男人才算作真正的男人。”
谨言眼睛望到镜子里俩人的姿势,一下明白他话里的深意,脸皮涨得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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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回到卧室的床上,谨言似死过一回,浑身瘫软,哪怕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点,也一动不想动。
她背对着他,身子蜷曲着,缩成一团,整个人缩进被子里。
眼皮渐渐沉重下来,不知不觉间就沉沉睡去。
谨言这一觉睡的极熟,在梦里她回到几年前的光阴,梦到深夜一个情景,那时候她遇到工作上的烦恼,久久无法入睡,三更半夜跑到阳台吹冷风,随即被搂入一个温厚的怀抱里,梦里她红着脸,那是早已被遗忘的小细节。
从下午一直睡到晚上,筋疲力尽的谨言渐渐醒转过来,谁把百叶窗关严了,房间更是漆黑一片。
伸手习惯性地去拿床头柜的钟,却是触碰到一个燥热的胸膛。
她登时清醒大半,看了眼旁边的男人,准备悄无声息地下床。
恰在这个时候,顾又廷已经醒过来了,欺身上来,把谨言牢牢的扣在怀里,手掌来回抚弄她的腰身。
突然身子放空,男人长臂一捞,将她放到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