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柏琛却并未立刻答话,而是若有所思的看了谨言一眼。
适才那番话与其是说给谨言听的,不如是说给自己听。如今他到了这个年龄,如果说不着急,是不可能的事情。但他的情况特殊,女儿尚在小学,正是敏感细腻的年纪,他不愿意娶回一个不知底细的女人,到时候叫她再受伤一回。
所以对于未来的另一半,路柏琛的脑子里一直有个框架,在他想象中理想的人选应该具备什么条件。
而谨言恰恰全俱备了:第一,性格好,有足够的耐心;
第二,能够和小孩好好相处,善解人意;
第三,有一定的见识和独立,偶尔能与他闲聊工作的烦恼;
第四,适合他且能为他洗手作羹汤。
……
他温声道:“恰恰正是因为我这样的条件,所以很多人都抱着这样的想法,以为我肯定名草有主,久而久之我身边又哪有人?”他知道这样一时半会让她答应根本是强人所难的事情,适当地后退一步,缓了缓,说:“你看这样行不行,咱们试试,你如果觉得真的不适合就随时喊停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谨言的脸又红了,局促地呼吸着,微抬蓁首,水眸湿润,清秀的面庞上由于浮起红晕而泛出难言的妩媚,这是一种成.熟.女人才会有的韵味,偏偏她自己不知觉,仍处于头脑发热,一片混乱中,一直到从医院出来,回到家里,都仍没能调整好思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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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末的夜空,十分静谧,窗外一轮弯弯的月散出淡淡的光芒,照着床上正睁着眼睛,静静望着天花板的女人,那样的条件诱惑太大了,她仿佛能想到接下来的生活,应该会和自己想要的生活差异不大,曾经渴望的生活,现在就垂手可得,只差点头了。
想到这,一条肉呼呼的小腿横过腰身,谨言望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