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她一眼,上前去搂住她,用手背擦去她的眼泪,她马上将他的手拍掉,眼睛里的透明液体一下又溢满缓缓的掉落下来。谁知他又能贴上来,使劲搂住自己,谨言的脸红了又白,羞愤交加地去捶打他,但打了几下又去掐他。
顾又廷任由她,去亲她湿润润的脸。
新生出胡茬的下巴刚碰到她的脸,就被她推开了。
她倒退两步,同时用袖子去擦掉那情不自禁掉落出来的眼泪,气呼呼地看着他:“没错,我是贱,所以才会这样一次次和你纠缠在一起,无条件陪你上.床,但是,我没有和其他男人上过床。”
他很烦躁,刚要说句什么,谨言却是抢先在他面前,沉像是下定了决心,很坚决地说:“你别说话,我现在一句话也不想要听见,该说的我刚才已经说完了,如果现在没有其它的事情,你赶紧走,我,我看见你就烦。”
顾又廷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,自觉说错话,却拉不下脸面,点了点头。
觉得又好气又好笑,第二次暗笑自己的滑稽模样。
扯了扯衣领,抬脚转身就往车子走去。
……
随即汽车的引擎声传来,马达声随着渐远的车影缓缓消失。
白谨言呆站在原地,看着那毅然决然的身影还有转眼消逝的车子,愣了一愣。
忽然回过神来,不禁笑了一声,自嘲。
前一秒还不敢确定,但一直到这刻眼看着车子拐弯离开,终于是醒悟过来。
…………
谨言像个失魂落魄流落街头的人,怔怔望着他离开的方向,心里在渴望奇迹的出现,心想也许这个人会突然回心转意,过不久会把车子重新开回来,他开着车子想要回来不过是一小会的功夫,但等了十分钟,一开始仅存的那点希望也渐渐变成绝望。
他走了?
他真的就这样走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