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路的人,好半响之后才又艰难地开口:“所以,如果你只是想找个愿意陪你上.床的女人,我想我不会是个好选择,我是贱过,但做不到能够一直贱下去。”
这些日子她从没说过这么多话,也许是隐忍久了,终于找到机会宣泄出来。
……
顾又廷听了以后点了点头,话锋一转,“你和路柏打交道多吗?你觉得你对他了解吗?”
路柏琛?
他为什么要提到路柏琛?
谨言猜不到他的心思,很难实话实说,她也没有信心把握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话。
但是还是决定把话说透了,不然像今天这类的纠缠只怕日后会更加没完没了。
他没有再有耐心,她也已经没有心情应付。
她轻声说,“嗯,这一个多月每天相处,大概了解他是个怎么样的上司。”
顾又廷看着她,忽然轻轻笑了一声,似乎是嗤笑,令人感到耻辱,这是他贯有的本事,能让人轻易的恼羞成怒,他也不在乎,毫不遮掩话里的鄙夷,说:“那你就说说看,就你这一个多月的日夜相处,你怎么看到路柏琛这个上司的?”
谨言听着那话里的形容词,觉得让人难堪,抬起眼睛忐忑地看着他。
她抿着嘴,不想要回答他的问题,只怕就算回答了,也会被定义成另个意思,她握了握紧拳头。
过了一会儿,那人却不想放过她,又追问道:“你们独自相处时,你都能看到他身上有哪些问题?”
谨言听到这,情绪也开始激动了起来,忍了忍,却是忍不住,她挺直了腰板,驳斥道:“我在上班的时候,只认直对待我的工作,从不去关注工作以外的事情,也不关心我上司有什么问题,就算是有,我也没有发现,不仅是对我,他尊重任何的员工,所以我不觉得他有什么问题。”
………她知道现在和他谈论另个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