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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袋嗡一声,谨言茫然的看着他。
看到顾又廷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上,神情间余了调侃,更多的是严肃,眸子沉沉的敦。
她心想,这人难得低声下气一回誓。
上回在会议室时,他虽是有求于人,仍是将人嘲弄得一无是处,全下不来台。
那些人里面,个个年长他许多,相当于父辈的身份。
如今听着他这话的意思是,他就算大势已去,手中握有的那些东西,都足够她不愁吃穿。
白谨言只觉得可笑,心脏又是一缩,曾几何时她怎么会想到会有今日,一只手紧紧攥着衣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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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低着头,一脸沉思的样子,在顾又廷看来,分明就是已经是回答了,看穿了她的心思。
一时觉得可气,颇有几分恼羞成怒,但终于还是主动败下阵来,不由得加重了声音,“你在想什么?”
谨言被他吓了一跳,回过神,静静看向他,眸子流动,他最烦看到这种眼神,声音不觉一柔,
“你的大脑能不能在关键时刻不要转,有些事情你不要想太多,只要管好眼下的,行不行?”
谨言点点头,故意接着他的话茬,“行,一个女人可以做到对一个两年里对自己不闻不问的一心一意,五年后又被他一而再的强迫,连要不要生孩子的问题都由他决定,说明脑子已经没有在转动了。”
顾又廷看着她,难得被气得说不出话,笑了:“嗯,做个没脑子的女人挺好的。”
谨言回敬他,学着他的语气,同样一字一句,“有的女人以前犯傻,是因为觉得也许会有收获,所以这回我倒是从心里感谢你,你那天晚上的拒绝真正是帮了我一把,将我从困境里推了出来,不然我可能就真的永远不能自拔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顾又廷见她脸上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