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现在气得你爸不理你了,再这样下去,少不得把少齐也给气跑了!”
顾妙亭不说话,不管怎么劝,仍是直哭。
李韵敏知道这个女儿向来性格直率,不用有什么坏心眼,却免不了影响受人影响,想了想,又劝慰道:“别哭了,妈知道你心里不好受,不过你想想,你的身份摆在那里,又有多少人能比得上的?”
“……你大可不必将那些人没在心上,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等去惹你爸不开心,你还跟以前一样乖乖的哄着你爸和少齐,少让人操点心,……妈保证谁也没有办法再让你不痛快!”
顾妙亭似有些被说服,睁着一双泪眼看着李韵敏,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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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的好气氛,被一搅和,全都清散了。
虽不知是何原因
,但看到严少齐似乎也能猜到几分,谨言再无胃口。
这时候,她很是感谢很是绅士风度的路柏琛,不追问一句,只温声让她趁热吃。
见她半天才喝一口,便也不久留,喊来服务员埋单,便送她回去。
到了谨言住的房子楼下,路柏琛瞧着她这几天一直心事重重,这会便也婉转地问道:
“你……不想问问最近发生的那件事么?”
原来早在今晚他约她出来吃饭时,便已打定了主意。
谨言一直迟迟说不出口的话,他先替她说了。
谨言呆呆的抬头,茫然地看着他,思索了半天,才艰难道:“嗯,他……情况怎么样?”
路柏琛看着她,不假思索,道:“不好,比起几月前的许民集团更加令人堪忧,若论资产,顾林当是雄厚之辈,可也是如此,才撑过了这一个多月,若论人际关系,虽是多少有累积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