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些飒爽的短发。
谨言心中狂跳,只说: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,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。”
顾又廷正抽着烟:“说吧。”
“你现在是不是还想要留下这个孩子?”
白谨言深吸口气,紧紧盯着他。
顾又廷却转过脸望向远处,胸膛起伏,过了一会,才沉声:“是。”
谨言一下噎住,心里微微颤栗起来,沉
默的看着他,好半会,顿一顿说:“为什么?为什么出尔反尔?你之前明答应过我,只要这个孩子有任何问题,我们就……”那几个残忍的字眼却说不出口。
顾又廷吸了几口烟,声音越发低沉:“是,我出尔反尔。我不这样说,你肯留下他?不用问,我也知道。就你这点胆子,那会洪医师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,还没有确定你就抖得不停,要真有这么一回事,你还能留下来吗?”
谨言一愣,定定地望着他,显然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。
这是她从未遇到过的,也是不知道如何决定的一个难题。
谨言望着他,喘了一口气,压了压自己难过而又焦急的情绪说:“我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把他养活养大,就算长大了,他以后的麻烦也太多太大了。”
说完,就听他不以为意的淡声说:“心脏病又不是绝症,你一年见过多少个得心脏病的人不能活的?我的事太多,就先走一步了。这件事情不用再谈,你回去休息吧。”话音落下,便转身走去,步伐急快。
谨言冲着他背部的说,“我知道你什么都不信,也不把这点事情放在心上。你活着的时候能陪着他,死了还能一直照顾他?小熊生病我都觉得难过着急,更何况是这种病,我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他承受这种痛苦……”
他身影仍然保持往前走的姿势,毫无犹豫。
谨言恼怒地瞪着他,生气的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