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他似笑非笑,“按你刚才的说法,是要给他一线之机,好到时候东山再起来找我报复呢?”
那边听完似乎悟出点什么,一下赞同的点头,也不再犹豫不决。
交代了几句,顾又廷不罗唆,迅速结束通话,回到客厅。
他半个身子倚在墙上,看着厨房里忙录的身影,脑海思潮起伏。
到时候,要怎么庆祝这一仗呢?
是出去吃一顿大餐狂欢?还是找个温度适宜的地方在那呆几天玩几天?
这次的收购计划历时近两个月,到时只待时机到来,让他全军覆没。
报了仇,解了恨,才算是真正的出了一口恶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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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吃面的期间里,谨言又去卧室收拾早上俩人换下的睡衣。
从卧室出来,就见从十分钟前就不停响的手机仍在响着,他也不接,直接扔在一边。
谨言经过时看了他一眼,敏感的发觉他心情不悦,预感到有什么事情。
半晌,只抿了抿唇,径直走去阳台,将衣服放进洗手机里。
出来时他已经吃完,她收拾碗筷去厨房,再将锅一起洗起来,从厨房出来后,谨言警觉什么不对,又说不上来,收拾好餐桌后,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走去阳台,正看见顾又廷正从洗手机里拿衣服出来套进衣架子里。
他从来不懂得收拾,每回都是吃完就走,衣服脏了往旁边一扔。
她顾不得惊讶,上前要拿过衣服,柔声道:“我来吧。”
顾又廷不理,拿开她的手,只手拿着衣架子将衣服往里面套,一板一眼的,谨言本来还想要说句什么的,他的动作那么笨拙,让她几乎不相信能晾好衣服,但她看他似乎并不需要她,也不知道要说什么,就从阳台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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