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景,那个时候,他睡着的时候,是什么模样?比现在深沉,神情也要更放松,每每回来时都是深更半夜,拉着她就开始做起那事,不到精疲力竭不罢休,自然睡得也要更熟些。
想起他这些日子以来,没有一夜真正睡得沉的,她心里开始感到心疼。
谨言忍不住伸手轻抚他脸颊,就见,一只大掌抓住她了的手,轻轻一咬。
他睁开眼睛,“看了半天,看出什么了没有?”
谨言被人抓个正着,一时心虚:“没……”
话音未落,身子就被人稍使力一拽,重新倒回了床上。
他一个翻身沉重地覆上她,就往谨言白腻的脖颈处吻下去。
谨言发出一声闷哼。
身子不自觉扭了下,他一只手摸进她宽松的睡裙里,抚过身线。
“你别这么摸……”
“舒服吗?”
“嗯,你别动到腿,下来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
“够了,够了,可以了……”
“这才刚开始呢,忍着点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省着力气做什么?叫出来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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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事之后,他从她身上下去,额头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打湿了。
她身体浑身发软,化作一汪水般,喘了好几口气才定下来。
窗外寒风呼啸,室内春色撩人,谨言累极,闭上眼睛,脸贴着男人滚烫的肌肤。
俩人呼出的气息都是热湿的,疲惫里,她很快就沉沉睡去。
听到旁边传来细匀的呼吸声,顾又廷稍作迟疑,半躺着,习惯性地去摸桌上的烟,掏出了一支,推开打火机时不知在想什么,将烟揉搓成一团直接扔到了地上,转过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