锵有力,锐不可挡。
“顾总平日里虽然和顾老夫人老是吵,但我知道,这回最难过的人却是顾总……”
反复想着这句话,白谨言心里有些疼痛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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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里的顾又廷神色凛然,就听那边的人又说:“你这回是真要把许家彻底得罪了,听说许耀华最近和江城一个石油大鳄来往得很近,正在争安远那块石油项目,你要做好心理准备,他回头要是争到了,身家翻一倍,你做的这事,他知道了肯定第一个对付你。”
顾又廷沉默了片刻,才沉声道:“没事,我命大,车子开到一百八十档,也只撞掉了一条腿,办什么事都不能前怕狼后怕虎。”停了一会,平静开口,“接下来,我就是豁出去另一条腿,也绝不想看见她再出现在港城。”
虽是没有见着人,但凭着声音,也能感到他锐利锋光的戾气,句句阴沉,字字深沉。
每说一句,都令人心漏跳几分……
谨言听不下去了,定了定心,吸了口气,将衣服收拾起来,往浴室进去,关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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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那天又过去了几天,工地已经开工有三天,谨言不能一直不过去。
第二天上午,林时启抱了堆文件过来。
她收拾好桌子,眼见时下他也需要不到她,便进到房间里将身上的居家服换下。
拿了包包,准备去下工地。
谨言从卧室出来,听到声响,他抬眼望过去,有些狐疑。
谨言轻声的说道:“我去下工地。”
他听完,也不说话,打量了她一眼,随即转过脸继续听林时启汇报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