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捞进怀里。
谨言轻轻推他一下,到底还是还是顺从地窝在他胸膛上。
耳畔是男人沉沉的心跳声,连轻微的呼吸声都清清楚楚。
她的手,慢慢移向他,指间触到那条打着石膏的腿。
也不知道是谁先动,待两人的嘴唇碰到一起,她才反应过来。
两人喘息着。
他的手按着她,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。
接了一会儿吻,男人按捺不住,做起别的来。
谨言被他揉得浑身发软。
做到尽兴,他拥着她躺倒在床上,将她搂在
怀里,胳膊紧紧的圈着她。
谨言的脸颊靠着他,感受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,暖暖的。
白玉的脸颊散发着淡淡的红晕。
寂静中,她忽然觉得很安心,很踏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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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另一端,酒吧里满是激昂的震耳欲聋的DJ声,暖昧炫目的五彩灯光四处映射着,舞池里满是正贴身热舞着的男女,四周的人忘我的沉浸于迷乱的环境里,或是大叫,或是欢笑,或是吵闹。
吧台处一个女人正落寞无声的喝着酒。
一杯又一杯的接着喝。
期间已经有四个男人上来跟她搭讪,一一被她无视。
顾妙亭闷头喝酒,她很悲痛,又掺杂着无法言语的愤怒,那种又痛又气的感觉如海水不停地向她涌来,几乎要将她淹没,只要想到那个可憎的画面,还有以前那些可怕的记忆联合起来,她就浑身发抖,不可抑制的感到气愤。
他家里还留着那个女人的相片,而且是放在床底下。
他天天和着那女人的相片睡在一起,是为了什么?
他为什么怎么都不肯说出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