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的妈妈叫什么?妈妈的妈妈叫外婆!妈妈的兄弟叫什么?妈妈的兄弟叫舅舅!妈妈的姐妹叫什么?妈妈的姐妹叫阿姨!外婆,妈妈的妈妈叫外婆!舅舅,妈妈的兄弟叫外舅舅!阿姨,妈妈的姐妹叫阿姨。”
这首歌是楼下小卖店里那硬币车的歌曲,这几日小熊每天都要玩好几回。
听着听着就不知不觉将歌词记了下来。
她扯了扯嘴角,推开病房门进去,就见清秀可爱的小熊正在床上蹦蹦跳跳着,用着奶声的童音念着。
一边嘻嘻哈哈地爬到正接着电话的顾又廷的肩膀嬉闹,男人神情里也没有明显的不耐烦。
担心这样跳来跳去会碰到了他的腿,谨言上前将衣服放下后,正要将小熊从床上抱下来。
就见小熊喊道,“爸爸……爸爸的爸爸叫什么?”
只是一开口,那熟悉的称呼便喊了出来,甚至连小熊自己都没有察觉异样,仿佛本该就是那样。
顾又廷说电话的声音一顿,再也装不下,挂了电话,声音从唇间溢出:“爷爷。”
小熊小脑袋给点通,继续朗朗清楚地念:“爸爸的爸爸叫什么?爸爸的爸爸叫爷爷!爸爸的妈妈叫什么?爸爸的妈妈叫奶奶!爸爸的哥哥叫什么?爸爸的哥哥叫伯伯!爸爸的弟弟叫什么?爸爸的弟弟叫叔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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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唱又跳了一下午,小熊也玩的累了,一手握着谨言刚给她泡的牛奶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,另一只手揉了两下眼睛,脑袋挨着顾又廷健硕的臂膀,两条短小的腿交叠着,牛奶喝到一半时,脑袋一歪,终于睡着了。
谨言上前拿过从她手里松开掉在床上的奶瓶,然后抱起她,放到了外间的一张小床上。
医生护士们进来的时候,谨言正好从里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