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通了两声,就被接起。
谨言忍不住的感到羞涩,想了又想,仍是说不出口,干脆掐断了。
过了一会,那边打了过来,她看到来电的名字,莫名心尖一烫。
这些日子本来一颗心无波无澜,和他保持着距离连。
但从昨晚开始,情况开始变了。
她又开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满脑子都是他说的一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话。
每一次面对他的强势和攻占,无论她如何拼命的控制和强忍,想要表现得不受他影响,继续保持着本身该有的态度,但一到他面前,就是会不觉变成软绵绵,说话低声低气,连身体都恨不得化成一滩水般的没力气。
等了半晌电话才接起,那边皱眉,不满地质问:“你怎么回事?”
谨言听他语气阴沉,一时心头的颤动也少了几分,握着手机不说话。
“给我点时间。”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,停了一会,放缓语气,
“我三十几年都这样过来了,你不能一下子要求我把脾气改了。”
谨言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又道:“随便你。”
不用他说,她也知道不可能一时之间就让他改头换面,何况经历了这次的车祸,他整个人更加喜怒无常,能控制到这种情况已是不易,但心里明白一回事,不乱想又是另一回事,她还没有办法对他的坏脾气习以为常。
她想了想,终究忍不住,握着手机低声问:“你怎么样了,好点没……?”
“你指哪一方面,上面的腿还是下面的腿。”
如今再谈起这些话,除了羞耻,还有其它更多的感觉。
谨言心潮起伏,但又觉得他说话愈加没有收敛,令人无法应对。
她咬了咬唇,竟半天想不出反驳的话语。
他又问一遍:“是什么?”
想到昨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