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手,一颗心柔和几分,幽深的俊目流波溢彩。
“不要忍,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喂过你了。”
自从上次在医院得逞,尔后的那些时间里也不过是过过嘴瘾,再也没有真刀实枪过。
满身热气的压着她,脑海里闪过她先前说的一番话,他气极反笑。
咬着她耳垂,呵出热气,“而且,你不想知道我现在还行不行么?”
谨言先前不过是气头上,见他冷言冷语,才忍不住回他一句,此时却被他露骨的言辞说的面红耳赤。
年龄不算小了,她却还是不能适应熟男熟.女的这些话题,又想如果换成路柏琛,肯定不会这样对她,对方会绅士又体贴,事事过问她的意见,只要她微蹙下眉,对方就会心领神会,这样的俩人在一起,估计永远都不会起争执,也不会吵得脸红耳热,更不会时不时感到难过……
谨言脸上烫的要命,耳根子发着红,一直到,腰上的软肉被人掐了几下。
耳朵也被咬了几口,她咬着唇:“快起来,我刚才不过是随口一说,你不要当真……”
他就是当真了。
顾又廷去脱她的毛衣,但她穿的高领毛衣,十足麻烦,又胜在足够宽松。
他直接探进去,张开嘴一口,咬得倒不深。
男人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,她脸又红又白,手去推攘毛衣下的脑袋。
她呼吸急促,“顾又廷……你……你……你出去!”
他一只手去脱自己的衣物:“出去吗?待会儿我还要进来呢!”
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,两个人都折腾得出了一身汗。
她摇一摇头,急得心惴惴不安的跳着。
肚子里的孩子,被他这样一压尚且能忍得住,但万一,等会他真的……
这个问题的答案,似乎连想都不用想。
谨言想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