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也是遗传了那人的性子吧,父女俩都死要面子。
谨言神情柔软下来,点点她的鼻子,“小熊,言言过两天和你玩骑马马好不好?”她巴不得现在就能如了孩子的心愿,陪她一起玩,让她一张小脸不用再皱着,但身子现在连走路都觉得吃力,只怕会让孩子又摔了。
小熊歪着脸,苦思冥想了会儿,大人一样叹气道:“还是不要了。”
谨言顿了顿,问道:“为什么?”
小熊没有说话,想了一会儿,抬起头,扑闪着大眼睛,忽然问:“那个人什么时候来呀?”
“…………”
谨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正要问小熊是哪个人,忽然想到,是啊,除了那个人,还有哪个人呢?
再去细细看小熊,只见她神情向往,眼睛带着期待。
她隐约有些明白了,小熊不想要她陪着玩骑马,但不是不想玩,而是想要另个人陪她玩,而那个人就是顾又廷,想到这,一颗心似乎被一只手掌紧紧地揪着,谨言低头沉吟不语,思忖了下,便道:“言言也不清楚,我们小熊想他了是吗?”
小熊稚气的面庞泛起了小小的羞涩,却别过脸,赧然道:“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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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夜色深浓,小熊心里就算有心事,但到底是一个五岁都不到孩子,累了一天,受到惊吓,这会儿又熬到这个点,早就已经累极了,被谨言抚着小背,倒在谨言的怀里就沉沉睡去,俨然像只小猪。
谨言坐在床边,靠着床头的灯,看着小熊微微泛红的小脸。
听到轻微的呼声,她知道小丫头是已经彻底睡熟了。
谨言从床上起来,准备去淋浴然后睡觉,刚下床走了几步,扯到伤口。
忽然想到医生的嘱咐,停了停,待疼楚减少,才重回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