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哪次不累?我给你两个选择,要么你下楼来,要么我上去找你。”
“别!”
昨晚的纠缠还历历在目,当时是不知者无畏,现在想来都有些后怕。
万一昨晚真的闹了起来,以他的体力,估计目前不止是有滑胎迹象,而是已经……
她看了眼熟睡的小熊,放低了本就极轻的声音,轻轻道:“我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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谨言随意换了身衣服,又加了件外套就下去
了。
从酒店大门出来,一眼就看到那辆停在不远处的银白色路虎,
谨言走近,只见他躺靠着,双眼紧紧阖闭着,被夜色掩盖的面庞,又添了几分沉郁。
她站了好一会,本就有些感冒,此时抽了抽了鼻子,有些挨不住,正要转身离开,就见人睁开眼了,那双漆黑眸子盯着她,噎住了一口气,似乎像是做坏事被抓正着的小孩般感到有些心虚,从顾又廷这个角度看过去,只能瞧见包得满满的她仅露出一截小巧白皙的脖子,尽管是站在昏暗的地点,近乎灯光般发白的肌肤,仍是十分夺目。
因已有两天没有合过眼,他神色间有些未褪的疲倦,嗓音略沉哑:“上车。”
谨言紧了紧身上的外套,鼻尖冻得红红的,仍是摇摇头:“不了,你有什么事?”
言之下意,听完他的事,她就打算走了,没有要久留的意思。
男人只挑眉看着她,面色威严。
一股冷风吹来,谨言正觉打了个寒颤,忽的被人一把塞进了副驾驶座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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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进到车子里后,没有想像中的对恃,也没有面临昨晚那咄咄逼人的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