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放慢动作。
一点点往下拉,期间不停抓着她的手往里按压着。
饶是有心理准备接下来的事情,但他的恶趣味,谨言终于忍耐不住。
双手被制住,就伸出了一条腿,对着正直着上半身,跨坐在她腰腹上的男人,用力踹过去。
这回,比前回幸运,杀了他个措手不及,正中他健硕精壮的胸膛。
他冷不防被她踢下沙发,沙发旁边又是桌子,那点间隙哪里容得下他高大的身子?
只听碰撞间发出“砰”的好大一声。
她怔了一怔,犹豫了,很快才想到从沙发上爬起来。
下一瞬,却被人扣住脚踝。
她刚移动了的身体,被他拉回来,然后俯身而上,再次重重压上她的身子。
他嘴唇去寻找小女人的雪白的脖颈和泛着红耳垂,来回折腾下也不免喘着气,谨言只觉他呵出的酒气不时地飘进鼻息里,闻得她有了些醉意,他就像那醇厚而危险的酒,令人又向往又顾忌。
谨言无计可施,只能柔顺地被他压在身下,这只有一米宽的沙发,她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出。
但不知是真的逃不出,还是其实也不想要再逃了。
一阵冷风吹进来,她的身子瑟瑟发抖着,咬着嘴唇不叫出声音来,努力忍耐着。
男人的手顺着她的白滑的腰身轻轻滑下,而后搁在她臀间使了力地揉了揉。
她的身子颤得更加厉害,他俯身将脸颊贴在她耳边,“你怕什么?又不是没经历过这事的快活。”
谨言别过脸,咬着牙,好半晌才挤出几个字:“……我怕疼。”
男人嘴角含笑,“多来几次,就不疼了。”
谨言脸上又烧了起来,不再去理会他了,闭上眼睛,埋头进沙发那缝隙里,自打上回被他堵在医院里,光着身子被他按在医院的病床上,肆无忌惮地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