恼得不知如何是好,不敢见人。
把脑袋埋进那宽厚的胸膛里,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鸵鸟,只露出红透的耳垂和一片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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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又廷见她吓得身子直抖,眼里渗出几分笑意,健壮的臂膀一伸,把谨言打横抱了起来。
径直往房间里走去,一只脚去踢上门。
谨言只觉得身子失去平衡,整个人就脱离了地面。
进到屋内四周黑漆漆,只能紧紧揪着他,随即被轻抛进沙发里。
她茫然了一秒,随即就想要起身。
他霍的用膝盖压住她下半身,随即高大的身体压上去,密密麻麻地贴住了。
手指径直探进睡衣里去,触手可及的是女人滑腻白嫩的肌肤。
唇顺着她的下巴,一直到脖颈,细细的噬咬着,动作娴熟得令人发指。
谨言在黑暗里仍觉得羞愤万分,终是忍不住,伸起腿,朝着他用力踹过去。
只是还没有往关键的地方踹去,脚就被精准地擒住了;
他扣住她的不停扭动的小脚,直接往外扯开,身子重重地置身入那空出的地方来。
他揉搓着她的身体,一边问:“这五年里,你和我之外的人做过?”
冷不防地发问,她一怔,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。
很快恼羞成怒,脸红似火烧,又要去踹他。
这会,他没有动作,任她踹着,一直踹到累了,才停歇。
期间,两人谁也不出声,寂静的空间里只听得见轻微的呼吸声。
客厅漆黑一片,没关门的房间微弱的光束隐隐透过来。
顾又廷就着那点微弱的头看了看谨方,只见她雪白的小脸上有明显的红晕,一双眸子泛着水光,似羞似嗔,他眼神一暗,嗓音低哑:“这几年集团的事情很多,家大业大,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