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。那个女人的事,你心里藏多久了?嗯……说啊,你发现怀孕了,要离婚的时候,你依旧没有问起我有关她的半句……这些事,你觉得自己做得很对?”
男人眼神阴郁,面色发寒,似是渐渐无法抑制怒气。
面对他的质问,她忽然睁大眼睛,竟一时无法发出声音。
她几乎懂得他话里的意思,可又觉得这人有几分强词夺理。
他们明明是至亲至疏的夫妻,相处的时间甚少。
他在外面有了另外的女人,在当时她看来,完全不是一件不可置信的事情……
相反,则是能在理解的范围内,如果不是有了其她的女人,他为何时时不着家?
当年,她仍处于二十几岁正有着强烈自尊心的年龄。
在发现了蛛丝马迹后,她第一个想法不是要竭嘶底里的大闹,对着这个并没有太深厚感情的丈夫,她只感到深深的不舒服,当下偏又无人能倾诉,再加上俩人的相处时间甚少,少了深入的了解和观察,以至在那误解里,越陷越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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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夜降温,四周寒风四起,在这个夜深时分,多数人几乎都回到床窝取暖,四周静默如水。
过了半响,她沉重的脑袋才清醒过来,抬头直视对方,吸了口气,尽量心平气和道:“我一直到嫁给你之前才见过你两次。那么,我要怎么做到像寻常妻子一样,遇到事情就向你耍性子闹情绪?还有,想必你当初也是看中了我安静的性子,所以我那时候的不闻不问,不是正合你意愿?我何必还自讨无趣地去和你闹呢?惹的你气急,反而落个两看生厌,岂不是弄巧成拙?”
顾又廷嘴唇动了动,静静的望着她,目光发沉。
当年,和他有婚约的是门当户对的许家,许霆禹的姐姐——
这位大小姐自小娇生惯养,在家中几乎是达到呼风唤雨的程度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