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贴合,她正被亲得浑身燥热,头脑也愈加不清楚,忽被他执起手,覆在那块抵住她的硬物上……
白谨言前秒还混浊迷糊的脑袋一炸,手指在摸到那个隔着块布料,却仍能感觉到肿胀的东西时颤了一下,瞬时清醒,接着另只手推攘着顾又廷的胸膛,喘气一口,眼睛里恢复了清明:“你……放开。”
顾又廷一把抓住她的手,推到脑后,随后压了上去。
手慢慢伸进了她宽松的病服里,抚过着她的腰腹。
谨言僵着,只当他又是重复着旧戏码,恼羞成怒,正要警告他。
他的手指忽然按住小腹上面那条疤痕,“我问你,这个疤,怎么来的?”
那条疤……
他怎么会知道那里留了条疤!
谨言抬眼一看他的脸,不由得脸微微一白,片刻之后,她才反应过来,声音镇定自若,“去年阑尾炎发作,做了个小手术,然后留下的。”
闻言,顾又廷倒是神色未变,目光深幽,看了她一会儿,不紧不慢地说:“不要跟我打马虎眼。你是真不懂,还是仗着点小聪明,在我面前装糊涂呢,嗯?”
顾又廷的话说得隐晦,她没有听明白,却隐隐觉得有些不自在。
想了半晌,越来越觉得他话里有话,却怎么也想不通。
她硬起头皮,话音更小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“那我告诉你,三十几年里,从来都是我算计别人,还从来没有人敢算计到我头上!以前没有过,以后如果让我知道,有人敢,我自会收拾她……”在粗重的喘息之间,他在谨言耳边狠狠地说着,威胁的意味非常浓。
谨言咬唇,显然被他吓住。
她思忖了会,刚想开口,顾又廷却松开她,起身离开。
“早点睡吧。”
谨言看着他的背影,脸色有些凝重。
谨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