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双显然是听唐龙讲过好多遍了,根本提不起兴趣。
“这个村子里有人死得很奇怪,身上一点伤痕没有,但是身体已经干枯了。村里人找不出原因,大家十分恐慌。我那时事情已经办妥,一时也不急着走,就想留下来看看究竟。于是我就借宿在一个村民家中。
当天晚上,我热得睡不着,就起来到房顶纳凉,却看到一个黑影从一户村民家中鬼鬼祟祟地出来。我猜想应该是杀人的凶手,就上去拦截。我一出现,那人竟然毫不畏惧,威吓我说:‘我们蛊师的事,你也敢管?’”
郝仁一听“蛊师”两个字,顿时心中一动。不过,他什么也没说,就等着唐龙把事情讲完。
唐龙继续说道:“我哪管他什么蛊师,上去就打。那家伙打不过我,胸口挨了我一拳,转身就逃。我在追的时候,没防备他突然向后扔了一个什么东西。我当时只是觉得有点胸闷,也就不再追赶了。
从那次之后,我就经常会出现胸闷的感觉,但是并不严重。每月胸闷两三次,一次十来分钟。这反正不是什么大病,查不出来也没关系。但是最近这一个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每隔两三天就胸闷一次,而且一次持续一个小时,甚至有越来越长的趋势。”
唐龙把旧事讲完,脸色竟然好了很多,看来这次胸闷应该过去了。
郝仁问道:“你有没有向村民打听蛊师是干什么的?”
郝仁这么一问,唐龙的气顿时不打一处来:“我打跑蛊师,村里人听到动静后,也有跑出来看的。于是我就问他们蛊师是什么。结果他们却立即变了脸色,反而责怪我多管闲事,并且一起来围攻我。气得我半夜三更离开了那个鬼地方!”
宣萱再也忍不住了:“那个村子里的人怎么这样,唐伯伯为他们除害,他们竟然恩将仇报!”
“越是落后的地方,这种事越多。他们信奉鬼神和邪教,你要是向他们普及科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