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的时候,他才喘息着松开了一些与她的距离。
“不管你与他是什么关系,能吻我的人都只有你。”阴鸷的双眸和坚定的语气,曲耀阳的手狠狠摩挲过她唇瓣后才道:“同样,能吻你的人,也只有我。”
她心下一慌,想要解释什么,可他却重新坐正身子,闷不吭声把车开了回去。
……
这个新年绝对是曲家有史以来最难熬也最不愉快的一个新年。
先前的事,再加上曲子恒进了看守所的事情,都像是笼罩在这个家上空的阴霾,怎么都消散不去。
裴淼心还是每晚都陪着儿子女儿一起睡觉,有时候哄哄儿子,有时候又给女儿说一两个故事。
而曲耀阳自那天之后便一直埋首公事,易琛拿来的文件他一份都没要,而是凭着那些少有的记忆一步步摸索,等待年后即将迎来的一场大战。
初七晚上裴淼心早早哄了女儿上床睡觉,经过书房的时候,仍然看见曲耀阳在里面忙活,于是转身下楼为他热了一杯牛奶,想着明天初八正式开始上班,他总归要保持最好的状态和精神。
刚将热好的牛奶倒在杯子里,裴淼心回身,一下就撞见在厨房门口阴着脸的曲母。
曲母自然是一贯的不带好气,“我问你,是不是你跟我儿子说了什么,才让他不要管他的亲弟弟。”
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眉心,“曲夫人,我没有同耀阳说过什么,更何况子恒的事情我从来就没有插手过,以后也不会插手。”
曲母似乎不大相信,“不是你插手,那耀阳为什么不管他弟弟了?从前他可不会这么对他弟弟的。”
曲耀阳失忆的事情曲母从头到尾都只知道个大概,为了方便行事等,裴淼心也没把实话完全告诉过曲母。
现下曲母心存怀疑,她也能够理解,可是曲子恒的事情,她实是不打算干预,也不打算再在这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