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走了进来。
“又是你?”她说这话已经不快,作势要翻脸就见她挽高了自己的袖子,先到洗手间里自己洗了手消毒,然后才走出来道:“妈,不好意思打扰您了,我想帮您上完药再回去,如果您不介意的话,我想在这里等您把粥吃完,再帮您上药好吗?”
曲母罢了调羹,“到底是谁让你上楼来的?陈妈呢?陈妈——”
门外的陈妈赶忙三两步跑了进来,跌跌撞撞看到面前的阵仗,也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太太,三少爷回来了,我看他喝得有些醉,所以就先故他那边了。”
曲母与陈妈这么多年主仆,也知道她这话说了不过就是个过场,其实她根本无心伺候自己擦药什么的。
黑了脸,偏转过头,也不再说话。
裴淼心一下就看出她是在生自个儿的闷气,回头冲陈妈点了下脑袋让她出去,这才安安心心等着曲母把粥喝完才帮她上药。
曲母脱下了衣服,从胸口到手臂,红红的一片,眼看着就有起水泡的驱使。
裴淼心赶忙用手中的毛巾将冰块一裹,不厌其烦地帮她做着冰敷,等到曲母微微觉得有些麻木的僵硬时,才拿起身旁的药水依次涂抹。
抹完了药一股辣辣的感觉来袭,一瞬就让曲母皱起了眉头。
裴淼心又将手中的冰块用保鲜膜口袋装好递到她的跟前,“如果烫伤的地方实在难受,就用这块小冰敷一敷,能够帮助缓解疼痛,可是因为刚刚擦了药的关系,冰块敷多了不好,所以您答应我,只在实在受不了的情况下才冰敷好吗?”
曲母冷哼一声转过头来,“我劝你还是不用在这里白费心机,就算你做再多的事情,演再多的戏,我也不会同意你跟耀阳在一起。”
裴淼心冲她笑了笑,“我知道。所以我也没有要讨好您的意思,只是因为您是耀阳的母亲,他珍惜你,就想我珍惜他的心情一样,我做这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