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理由都不会纯粹。
“不错。”曲市长这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,本来将曲耀阳围得层层叠叠过不去的人群,却突然为他向两边闪开。
曲市长一派威严地走到所有人的前边,也拉起裴淼心的手道:“外面那些不实的谣言是什么人传出,又出于什么样的目的,我们家都已经不想再做追究。可是,今天,曲某也想向各位澄清,不要以为我儿臣羽过世以后,老二媳妇搬出去住便不算是咱们家的人。”
“而我跟文慧一直都最能明白老二媳妇的心情,臣羽过世,让她失去了倚靠,让他们刚出生的孩子没了父亲,她的心情比任何人都要难过。她之所以没有继续同我们住在一起,并不是别人所想的那样,她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。”
“其实,感同身受的人都应该明白,她是因为害怕待在臣羽从小生活跟成长过的地方,只因为一切都让她睹物思人。”
曲市长说的话铿锵有力,有鉴于身份地位在那摆着,周围的人不得不信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怜悯与哀伤望过来,好像这时候,她裴淼心只是一个弱势群体,弱势到,需要这么多人的同情目光来洗礼。
她的胸口有些沉闷,头也有些发昏。
这里是不能再待下去了,本来她今天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。
又或许,刚才门前出现了那么多怀揣心机的记者时,她就应该意识到,这些事情没那么容易完结。
可是她答应了曲耀阳她会过来。
梁老太太寿辰,作为“青苗会”的一员,她是早早接到请柬,要过来参加这样的盛世宴会。
所以,曲耀阳私底下帮她准备了她现在身上穿着的这件礼服。
他说,他暂时没办法牵着她的手一起过来,但至少是这件礼服,他要她走每一步路都会想起他,从来不曾走远。
她还记得自己拿到这件礼服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