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曲耀阳!”背手站在床前的曲市长突然一喝,已是一副大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,“你看看这都叫什么事情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啊?总之话给我你摆在这儿了,最迟下个月月底,不,就这一两天,你赶紧先跟皖瑜去把婚给注册了,总之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完了,咱们家必须负责!必须得负责!”
病床上的聂皖瑜听到这样的话,好似哭得更惨了,歪头奔进聂母的怀里。
聂母看到女儿悲恸,自己也好生难过一般,母女俩哭作了一团。
“哥!”曲婉婉这时候也从外面赶来,正要往门里面奔时,被站在门口的曲母拽住了手臂,示意她别上前添乱。
曲耀阳静观其变,望了望这一屋子的境况,也知道这事儿可能远不只是聂皖瑜从扶梯上摔下来这么简单。
果不其然,聂母这时候已经哭着回头道:“我们家皖瑜,好好的姑娘,可是这下,说流产就流产了,而且刚才,医生也说了,这次流产的伤害对她的伤害太大,她可能……可能以后都没有办法怀孕了……”
聂母说到这里,更是泣不成声,弄得站在阳台前的聂父愤怒回头,“总之这事儿今天必须有个说法!”
“流产?”曲耀阳弯唇笑了起来,一双犀利双眸淡淡瞥过病床上的聂皖瑜,待到后者万分悲痛地躲在聂母怀中并不吭声的时候,他只是淡淡地道:“这是哪个医生说的?让他过来见我,当着我的面儿说!”
“你……你这混小子!”曲市长就差跳起来,直指儿子的鼻子道:“好,好,现在人都已经出事儿躺在这了,这时候你再来追究这些有的没的到底还有什么意义!枉你经营着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公司,现在犯了错误也出了事儿了,不只不想着安慰人皖瑜,也不想着对你聂伯父聂伯母承认错误,我、我曲成益就没你这样的儿子!”
“老曲!老曲!这时候你可不能这么跟儿子怄气!”门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