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芽却很有可能被当成私生子,被媒体肆意地报道。哪怕只有这一点点的可能,我也不希望在她成长的阶段里,再出现像我跟你一样的事情。芽芽那么可爱,她应该得到最完整的爱与关怀,我也绝对不允许别人借这件事来伤害她或是淼淼。所以哥,即使觉得抱歉我也还是想说,你就当这是我自私的选择,私底下芽芽还是你的女儿,明面儿上,她只有我一个‘巴巴’。”
曲臣羽所说的无可厚非,曲耀阳的眼睛有些发花,这一刻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。
“从小到大,我仅剩的记忆里,除了爷爷奶奶,你就是最关心爱护我的人。我很幸运,能够有你们这些家人,也有淼淼这个我爱的女人。可是芽芽却没我那么幸运,因为她没有一个好大哥在她成长的道路上给予帮助与爱。现在的我,跟个废人没有什么区别。可至少是在这件事上,我不想我爱的人受到任何伤害。”
曲耀阳已经忘记最后自己究竟是怎么从“御园”的房子里出来的。
走到停车场的时候,他的大脑仍然一片空白。
把车从地下停车场开了出来,刚刚驶上马路,他就觉得浑身冷得厉害,一脚踩住刹车,紧紧捏住方向盘。突然就想抽烟了,全身上下摸了个遍,好不容易找到根香烟,却无论如何摸不出打火机。
车上稀里糊涂翻找了半天,才想起音响的下方有点烟器,他根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。
等到好不容易从唇齿间吐出一口白烟,他才单手压在打开的车窗上,望着“御园”的大门。
从午间坐到太阳就快落山,香烟一根接着一根,可他就是想不起来自己今天到底是过来干嘛来的,怎么到现在还是自己一个人?
车子里的手机开始铃声大作,只瞥一眼,他就知道是夏芷柔打来。近来他好不容易才阻止了她去把军军从曲母的身边接过来,她也好像一反常态,不再娇娇柔柔地打电话给他哭诉或是装柔弱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