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罢了,他抽/身从她身/体里出来,白灼与透明的混合,一下就刺住了他的眼睛——他同芷柔一起永远不会忘记戴套,可跟裴淼心……这回事,却似乎,怎么也想不起来似的。
……
打了她的电话不通,前前后后、左左右右去窥探,山下的尖叫声和喧闹声仍然没有半刻消停的味道。
他的晃动惹得停在半山腰上的全敞开式索道一直晃动,本来就有些恐高的vivian更是被吓得不轻。
好不容易索道又开始向前,最前面的阿坤哥开始传话,说到了站别下座,为安全起见,所有人直接原路返回去了。
他心下着急,早就顾不得什么玩了。心里默默念着裴淼心你一定不能有事!你这该死的小女人折磨了我这几天几夜,刚才还在车上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半天,这样的你还没被我抓到身下狠狠地爱,要是待会下去让我见不到你,我一定追到天涯海角都不放过你!
旁边陆续有人从山上下来,都说是山上有人受伤,一个老人,一个孩子。
他焦急探头:“那山下呢?山下有没有人受伤啊?嗯?”
缓慢错身而过的小情侣背靠座椅回头,“听说山下的房子榻了,老旧的瓦片到处乱飞,就不知道有人受伤没有!”
他心里慌乱得不行,还没抵达格姆女神山上再往回转,已经迫不及待就这样跳下去往回赶。
vivian红着眼睛抓着一旁的栏杆跟着他一块抵达格姆女神山上的终点站,不远不近地一看,先前山上的石头崩塌,是砸着几个过往的游人,其中一个老人和孩子,满手满腿的血,吓得她更是惊魂。
山上的忙碌没有一刻的好转,阿坤哥第一个重新回到陆地,一眼就看到披着块紫红色的大披肩站在原地等候的裴淼心。
“听说山上有人受伤了?”她表情平静地望着阿坤哥的方向。
“嗯!先上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