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前,要确定一下人家的心思吧?要知道人家对你有意还是无意,才能进行下一步对吗?可你要怎么问呢?空口白牙地问她,她会告诉你吗?”
顾寒倾一言不发,却也知道这个答案,很难。
“我也不是要你把小姑娘灌醉,只要一点点,能够让她说出真话的程度就够了!再说了,灌酒这种手段,下流不下流得分人啊!心思不纯洁的人使出来,当然就下作了,可三哥你这么绅士,怎么会借酒乱那啥呢,对吧?”
顾寒倾冷笑,你还真是高估我在锦锦面前的自控力。
成负眨眨“单纯”的眼睛,一副我是真的相信三哥你的表情。
顾寒倾这次没再发怒,而是思考可行性。
成负的话,不无道理。
确认她的心思很重要,哄着她改口也很重要——但也未必要用灌酒的下作手段。
顾寒倾有了主意,把酒杯一放,转身。
“哎三哥!你去哪儿啊?”
“回家。”
什么时候三哥成了这么恋家的男人?“弟弟我今天生日哎!三哥你就这么走了三哥?”
顾寒倾脚步一顿,走了回来。
他把手掌往成负肩上一压。
“恭喜。”
然后又走了。
剩下成负冲他的背影跳脚:“礼物呢我礼物呢?”
“会有的。”留下最后一句,顾寒倾的身影也跟着消失了。
成负还奇怪着,哪儿来的礼物,难道他没看见?
很快他第二天就知道了来自三哥的礼物——
被三哥一个电话叫出来的成负,抵达一家法国餐厅,正纳闷三哥怎么会约在这种地方见面,就看到一个温婉贤淑的女人冲他微笑:
“你好成先生,我是你的相亲对象。”
花花公子成负仰天长吼,有谁把相亲当成生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