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毛巾,就看见顾寒倾朝她招手。
“我帮你。”
她犹豫了一下,依言走上前,在房间里的小沙发上坐下来,膝盖并拢,双手放在膝盖上,紧张的眼神一个劲儿往头上飘。
顾寒倾一边帮她把毛巾取下来裹住还在滴水的头发,一边用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问她:“你是怕我把你的头发扯掉?”
“当然不是!”姜锦当即矢口否认。
她是紧张,不是怕顾寒倾弄伤自己而紧张,而是因为擦头发这种事情太过亲密而紧张。
就像是两人之间本划开一道界限,但是从擦头发这个动作开始,这条界限就在逐渐模糊消失。
这种感觉既让姜锦紧张不安,也让她期待兴奋。
顾寒倾不知道姜锦的想法,但动作却相当轻柔,大概是怕扯到她的头发伤了她。那摸过枪拿过刀沾过血的布满厚茧的手,此时却充满柔意地帮她擦拭着头发。
他的动作轻柔到姜锦几乎感觉不到力道,反而像是在享受头部按摩,没一会儿紧绷的头皮就放松下来,令她昏昏欲睡。
姜锦不知什么时候,盘腿坐在了小沙发上,慵懒地靠着椅背,脑袋顺着顾寒倾擦头发的动作一点点,像猫儿一样乖巧地蜷缩成一团。
顾寒倾不觉浮现笑意,擦头发的动作更轻柔了些。
原来姜锦的头发剪成短发,经过几个月的时间,已经长到了肩膀以下的长度。但她发量很多,浓密而柔软,毛巾擦了好一会儿,才没有滴水,但头发却有些乱糟糟的。
没有梳子,他就用手指当梳子,在姜锦的发间轻轻滑过,那些打结的地方很快滑开,因为她的发质太好,根本不需要梳子也能梳顺。
顾寒倾反复用手指梳理她的头发,感受那冰凉湿润的发丝在手指掌间滑过,发尾轻扫他的掌心,酥麻的感觉一直蔓延进心里去。
顾寒倾低眸轻笑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