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进门前还敲响了房门。
是陆母来开的门:“顾,顾女士?”
她忙不迭退开,对着顾乔连连点头问好。
顾乔却态度截然不同,上来就给亲家道歉,再对陆纯嘘寒问暖。
然后,周鸣溪被拖了进来。
“鸣溪!”陆母失态喊出声,结结巴巴地问,“这是怎么了?”
顾乔眼也没抬:“放心亲家,这家事情我会给你们一个交待。”
陆纯坐在病床上,面色苍白如纸,怔怔地看着在两个壮汉手底下挣扎的周鸣溪,眨了眨眼睛,迟缓得像个木偶,没动。
陆父却焦急得很:“不用不用,我们也知道鹿鹿这个事情,鸣溪肯定不是故意的,他也是孩子的父亲,这种事情发生他也不愿的!”
周鸣溪挣扎了两下没跑掉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顾乔声音冷得在掉冰渣:“周鸣溪,看看你做的好事!”
周鸣溪后知后觉,才发现这里是病房,坐在病床上的是陆纯,她的脸上还有青青的伤痕,病号服空荡荡地挂在她身上,肚子凸起的地方已经变得平坦。
孩子……没了?
顾乔对他劈头盖脸一顿骂,周鸣溪才总算是搞清楚的状况。
陆纯的孩子掉了,因为他。
若不是顾乔临时起意掉头回去,到了周鸣溪公寓去看一下,晕倒在地而没有旁人帮忙的陆纯,能不能保住这条命都是问题。
这一切都是因为周鸣溪的拳脚相向,他亲手把自己已经成型的孩子打掉了。
陆纯在顾乔的这顿斥骂声中,捂着脸痛哭起来,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。她的父母也在病床旁边默默地陪伴着,陆母更是一个劲儿地抹泪。
“因为……我?”周鸣溪的脑子像是被人撞了一下。
他都不太记得昨天的事儿了,大概就是他对陆纯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