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想,只怕她还不能安生,他双臂自李玲身后环过去,“说,还敢吗?”
“你怕我跑吗?我能躲得了吗,最后不都是被你找到带回来。”
“不准这么同我说话。”男人不想从她语气中听出那种疏离。那刻意拉开的距离,仿佛他们方才的那场欢爱只是做了个梦般,那么不真实。这种感觉,男人很不喜欢。
这个男人,真的是霸道进了骨子,管人哭笑,还要管人说话的口气,“你爱听便听,我不是那些想要蓄意讨好你的女人,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”
他真是有些挫败的感觉。可什么女人没有见过,就算她傲,她孤冷,也有软肋。
“叫的大声些,让他们看看你这幅Y、D的样子。”
疼,真是疼。李玲想让自己放松身休,接纳了,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了,可她的灵魂偏偏那么清醒地支配着这具身体,她让它绷着、僵着,同样也受伤着。男人说不出是享受还是折磨,就算李玲咬着牙将痛苦咽下去,可那种撞击声,还是同周围的空旷静谧形成鲜明的反差,富有节奏地回荡在诺大的别墅中。
安静的房间,昂贵的水晶灯似乎是摇摇欲坠,每一颗水晶都在哀唱着悲伤。楼下却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。
男人虽然身体有些疲惫,但是心里的怒火任然没有被熄灭,他感觉这女人让他有些挫败。
这时,身体已经超负荷的李玲不知哪来的力气,一掌打在男人发出幽幽寒光的面具上,面具应声而落,露出了他的面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