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宁静。
李玲在他一步远的地方站立,男人看着她,满含嘲讽地说:“怎么,在自己的金主面前假正经,是不是太不敬业了。”
男人说着眼睛停留在李玲颈间的吻痕处,她感觉到那炙热而冰冷的视线所到之处,感觉身处烈火和冰窖之间,让她站立难安。李玲微微颤抖着身子,强迫自己恢复几分平稳。身上,早就是冷汗涔涔。
她仿佛明白男人在说什么,她不自觉地抬起手放在颈间的印记处,又慌张地放下手。她这无意识的举动更加深了男人的愤恨。
男人冷冷地说:“过来。”
李玲静止在原地一会儿后,才小心翼翼地移动脚步到男人面前,男人看着她那不情愿的样子,一手拉起她仍在沙发上,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,嘴里残忍地说:“贱人,很缺男人吧,才两个月不碰你,你就耐不住寂寞了,我很快就满足你。”
他手加大力道,让李玲喘不过气来,当她的嘴出现青紫时,才松开了双手。
他一下抽出身上的皮带,将李玲的手绑起,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。
男人极尽羞辱,完全不当李玲是一个女人,蛮横无理,一点怜香惜玉也没有,就是那么的野蛮。
李玲的脸被面具割得深疼,身体上传来疼痛,她使劲地咬住嘴唇,不让声音发出。
男人馒头大汗,眼睛冰冷但藏着一丝极力征服的眼神看着女人的反应,薄唇吐出极尽羞辱的话,“你在男人身下都这么无趣,还是只在我身下呆板得像死鱼?”
李玲紧皱着眉头,抵抗着身上的疼痛。
男人看见李玲不理他,越发生气了。
终于,在李玲就要昏迷时,结束了这长时间的折磨,男人不顾身下的女人,取下她手上的皮带,径直想浴室走去。
男人离开李玲的视线后,她忍住疼痛穿上自己的衣衫。
突然,身体内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