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了一圈,“不怕。在我看来,你是最干净的……”
他的心,从头到尾都是纯粹的,干净得像水晶。所以,他才会不愿意到回到山口组织里。
黑道,并不适合他。他,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他笑开来。
转身,看着天花板,而后,缓缓闭上眼。握紧她的手,“好奇怪。有你在,好像不那么痛了……”
“我会一直在……陪你去医院,陪你做检查,陪你做治疗……就算你想赶我走,我都不会走……”
赶她走?
他怎么舍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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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花司焱所有的检查结果,景容半晌都没有说话。
对面坐着的是琉璃、连祈烨、晚吟,以及花司焱。
四个人,谁也没有敢开口多问一句话。因为——景容沉郁的神色,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“不管怎么样,你先住到医院,接受最基本的治疗。”景容看着花司焱。
其实……
景容能说这样的话,他们心里都清楚,就等于是委婉的判了死刑。
晚吟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连祈烨伸手将她揽住。
花司焱完全可以拒绝的。他的病况,早被判过无数次死刑了,多余的治疗不过是白费力气。可是……
若是不接受,恐怕晚吟会觉得更加不安。
深深的看一眼身边辛苦隐忍,却还是掩不住眼泪的晚吟,他颔首。
“好,我都听你们的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景容才出去,晚吟便快步跟上去。她急急的低问:“景容,情况怎么样?还好么?能治好吗?”
她不死心,也不甘心。
景容看了眼晚吟身后的连祈烨,又看一眼晚吟,才遗憾的摇头,“说实话,已经晚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