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也不忍的别过脸去,不敢直视。
晚吟被推了出来,她已经完全昏厥过去,没有意识。整个人像是死过一回一样,面色惨白。连祈烨只觉得胸口像是被/插进去无数支尖锐的针,让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。
推着轮椅上前,大掌握住她毫无力气的手。
她像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样,任他握着,连指尖都没有颤动一下。连祈烨俯首,痛惜的将脸贴在她脸上,感受着那低缓轻盈的呼吸,才觉得……
她还在……
她还好好活着……
薄唇,微颤。在她面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。好一会儿,才退开一些,跟随着护士将她推进病房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晚吟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。
梦里……有被了焦。
她觉得,好痛……好痛……
仿佛身体里最重要的什么东西,被人用镊子一点一点连皮带肉的夹起来,生生的抽离了她的身体。
那痛……
是抽筋剥骨的痛吗?
痛得,好真实……
眸子撑开,猛然就醒来。扑面而来的苍白,让她晕眩了半晌。
而后……
身体里,仿佛有什么东西,汩汩的往外流。
她惊惶得倒吸口气,下意识朝自己的下腹摸去,那平坦的触感,让她眼前骤黑,差点昏死过去。
“先生,顾小姐醒了!”左轮看到她有了动静,立刻拉开病房的门冲出去。。
连祈烨正在就景誉的手术和医生交涉,听到左轮的话,微怔了一瞬,逼着自己镇定的和医生交代完,才推着轮椅完病房走。
……
“孩子……我的孩子呢?”她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,手上的针管已经因为她的胡乱动弹而错了位,手背上鼓起来一团,看着简直是触目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