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怨晚吟。
这么久以来,先生为她所费的一切苦心,她完全误解就算了。早上的时候,她若是乖乖待在家里,和小少爷一样被他带走,如今先生又怎么会生死不明的躺在手术室内?
景誉见到晚吟,也只是冷冷的抬了下眼皮,而后又冷漠的垂下眼去。
晚吟浑身僵冷,愧疚的泪再次泛出来。。
她是个罪人……
如果他不是为了保护自己,现在也不会生死不明的躺在手术室里。
“来,先坐下。”花司焱让晚吟在长廊上的椅子里坐下。晚吟双手紧紧搅在一起,双目牢牢的盯着那亮起的警示灯。只盼着它能快一点暗下来。
有景容在,一定不会有问题的。
他医术那么好,一定不会让连祈烨出事的……
晚吟一遍遍的安慰自己,可是,为什么……心里却这样的乱,这样的不安……
想到最后昏厥时抱住他时的那份冰冷,她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,唇角发白。
“先别自己吓自己。”花司焱安抚她。
跟过来的琉璃就贴着她身边坐下。晚吟嗓音干涩,偏过脸来问她,“景容……进去多久了?”
琉璃看她一眼,才说:“已经,8个小时了。”
晚吟倒吸口气,胸口闷得像要死去一样。
“他……进去前,有说什么吗?”紧紧的,捧住左边胸口,她问。
“什么也没说,只是,让我叫你不要担心,他会尽全力。”慕琉璃转告景容的话。
花司焱抿了抿唇,“既然他叫你不用担心,你就不用着急。”
琉璃叹口气,想起今天早上景容的那番话。
“都是我的错!景容一早就说让我带你走,不要出现在会场。”
花司焱和晚吟的视线,都落在琉璃脸上。
琉璃叹口气,望着晚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