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少爷。”晚吟恭恭敬敬的唤他一声,语气疏离。
景容愣了一下,就笑了。
“看来,不止是琉璃怨我,你也在怪我。”
晚吟并不知道琉璃为了自己的事,和景容大吵过一次。只是平板的解释:“我没有怪你,况且,这种事是自作自受,和任何人都无关。只是……”
她抬目看了景容一眼,“我们大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,彼此不了解,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。”
她明显的多了警惕和防备。
景容笑了一下,“你这算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吗?”
晚吟微微一笑,“我不是被蛇咬。而是……被狗咬了。”
而且,这一口,咬得还很重。
“狗?”景容忍不住一下子就笑了。真是难以想象,里面那个人听到被一个女人用“狗”来形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受。
“景少爷,如果没事的话,我先进去了。”她推开门,要往里走。
景容望着她的背影,还是忍不住开口:“晚吟,烨其实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可恨。”
晚吟笑,“是吗?”
如果他不可恨,那试问还有谁可恨?
“是。他心里有他不为人知的阴暗和过去,短期内根本不可能释然。这放在任何人身上,都一样。所以……”
“对不起,景少爷。”晚吟将景容的话打断,手,稍稍握紧了那冰凉的门把,“我对他的事,一点兴趣都没有。您不用和我说!”
态度,冷淡。
语气,平静,无波无澜。
景容怔了一瞬。
室内的某人,安静的坐在那,薄唇抿成了一字型。
“其实,你可以试着去了解了解他的心,看看他内心的寂寞和苦楚。”景容仍旧不死心,望着晚吟,“顾晚吟,他需要温暖,需要慰藉。而你……一定是融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