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的坐在金属椅子上,牙齿紧咬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埃尔顿似乎对于手术刀失去了兴趣,转身回到铁箱子边。他的手指像挑选着宝贝一样在各种刀具和刑具上划过,最后停在一个手指头粗的钻头上。
“你们,为什么要这样?”李德从牙缝里面挤出几个字,问道。
“为什么?”埃尔顿斜着眼睛,轻蔑的看了李德一眼,反问道,“瓦西里是怎么死的?”
“谁?我不认识!”李德大吼到。
“不认识?我可是记得你被他打个半死呢。你会不认识?”
“你…我…”李德不知道该怎么说。瓦西里的死是他心里的秘密,他是死也不会说出来的。
“不说么?没关系,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埃尔顿嘴角轻轻上扬,手里拿着金属银色的钻头,又往李德这边走来。
“啊!!!”李德发出一阵阵惨叫。昨晚愈合的锁骨伤口又再次给埃尔顿钻出一个血洞。红色的鲜血从他的肩胛骨上流出了,李德身上穿的土黄色军服正反面都染成红色。
“让外面再拿一套军服来,别把这里弄脏了。”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艾伦拿出一个手帕捂住口鼻,皱着眉头说道。他说完便站了起来,往审问室的门口走去。
这样的折磨持续了一个上午,中午吃饭的时候,埃尔顿才走了出去。
李德依然被押在审讯室里,只有一个宪兵送来一块面包喝一杯清水。并将李德身上满是鲜血的军服脱了下来,连同里面的背心一起换了一套。背心和衣服上的血液已经凝固。
下午,艾伦没有来审讯室。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人陪同在埃尔顿身边,继续在折磨着李德。
一天的审讯,让李德憔悴万分。整整的一天对于李德来说仿佛十几年那么长久。他就像是经历了十八层地狱一般,而且是一层一层的受到肉体上的摧残。同时,埃尔顿又不时的问出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