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一笑,载沣看了萌昌一眼没有说话,就那么带头走去。萌昌被这一眼看得背脊发麻,连忙跟了上去。
广州城内,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,随着天光大亮,在家里心惊胆战躲了一夜的人们开始试探着走上街头,努力打探着一些消息。
“你听说了没有,陆军都督府已经发下告示,命令所有两广地区非旗人全部割掉辫子……”
“啊,不会吧?那割掉辫子后,有规定要留什么发式没?”
“你以为新中国和两百年前满人入关一样?告示上说,留何种发式皆是各个公民的权利,并无限制。”
“不过,听告示上说,当兵是必须要剪掉的,好像最好还是一种新式发型,我记得告示上说叫小平头来着。”
“你一说当兵,我就想起来了,征兵启示上还说,现在每家子弟年满十八岁以上的,必须去服兵役……”
“啊,那俺们家就一个娃娃,难道也要去服兵役?”
“这点我看到了,说是可以申请邻里之间五户联保,证明你家只有一个娃,这样他就可以不用去服兵役了……”
“服兵役有啥好处没?没好处傻子才会愿意去……”
“当然有好处,你可以去兴业机械的店子里问问,服役期间每个月有钱可以拿,好像服役三年后兴业机械安排正式工作,还有干满几十年后每个月还有养老金可以拿……”
“刘婶,你们在这里唠叨啥呢?还不赶快去看升旗仪式?”
“升旗仪式?!啥子是升旗仪式?!”
“你们这群笨娘们,没看到人群都开始往总督府那边去了吗?”
听说有仪式可看,众人也就抛开话题,向着原来的两广总督府赶去。
此时的两广总督府,现在的陆军都督府门口,已经清理出了一块约有一平方公里的面积,一个简陋的旗杆竖在正中心,一队队全副武装的新军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