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一句,中间那个字几乎没什么音。
薄慕年只听见了我你两个字,他俊脸黑了,枯等了半天,就等来她应付的说了这么一句,这女人能不在这个时扫兴么?
“我没听清,再说一遍!”
韩美昕抬头瞪他,看见他灼灼地盯着她,俏脸一烫,连忙移开视线,心里越来羞窘起来。她从小到大,都没有认认真真的和谁表白过。大概是家庭养成了她这种性格,养父母都30岁才收养了她,在农村,还很守旧,养父母关心她疼爱她呵护她,可从来不会和她说喜欢和爱这些字,就连他们夫妻平日的相处。都没有互相说过情话,那是令人羞涩的。
耳濡目染,她也形成了这样的性格,总觉得把爱挂在嘴边,很难为情,不想说出来。可是此刻,却被他逼着,他非要听。
她心里很难为情,就像他每次在床上兴致一起,就会问她舒不舒服,有没有高朝一样,那样的令人羞涩,难以启齿。
“薄慕年,可不可以不说?”韩美昕与他打着商量,真是窘迫啊,在法庭上巧言善辩的女人,劝起当事人来一套一套的女人,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,却连一个爱字都说不出口。
薄慕年等了半天,等来了她的商量,他不容置喙道:“没得商量,是心甘情愿的说,还是被我逼着说,你自己选一个。”
男人等得不耐烦了,带着薄茧的大掌探入她衣内,看她被他逼得无所遁形的样子,就知道这女人不擅长说情话,否则这么久了,她也不会吱吱唔唔说不出口。
他倒是疑惑了,当年老三是怎么看上她的?
思及此,他的脸色更阴沉了,他记得有一次给法学院捐赠图书馆,当时校长还不知道韩美昕是他的妻子,提及当时有个女孩子,天天追着郭玉屁股后面跑,后来听说两人谈恋爱了,不知道有没有结婚在一起。
那个时候他就想,韩美昕什么时候才会追着他跑?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