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美昕哪敢回头看他,那两束灼热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的背灼两个洞出来,她心里慌乱得很,想转身离开,又怕他笑话她胆小,最后只得硬着头皮往里面走去。
休息室里,依然是纯男性的装修风格,薄慕年经常在这里小住,房间里应有尽有,空气中有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飘荡着。
她目不斜视,径直走到摆放药箱的地方,拎起药箱转身,她差点撞到男人怀里,还好她反应快,连忙后退了几步,才拉开彼此的距离。
“你、你走路怎么没声啊?吓我一跳!”韩美昕轻抚着胸口,抬头瞪着他,此刻她完全忘记了她来这里找他理论,是为了小周周的抚养权。
薄慕年站在那里,目光深沉地睨着她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,大半个月不见。她憔悴了许多,如果没有知道小周周被母亲带回军区大院了,或许他就会以为她这样憔悴是因为和他离婚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轻嘲,兴许他用破釜沉舟这一招,根本就激不起她心里对他半点的留恋吧,他怎么会不清楚,她有多想和他再无瓜葛?
这么想着,男人的神情越发阴沉,刚才调笑的心思再不复见。
他抬腿走到床边,在床上坐下,韩美昕看着他突然变得阴沉的俊脸,心里感到有些莫名其妙,她拎着药箱放在他旁边,拿出消毒液,伤药与医用纱布。
她今天没有把头发束起来,她一弯腰,头发就垂落下来,在空气中悠悠飘荡,她俯身看着他肩上的伤,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,“薄慕年,你上哪弄得这一身伤?”
薄慕年抿着唇没说话,一双黑眸却落在她身上,这个天气不热,她穿着白色的衬衣,外面搭了一件小西服,胸前开了两颗纽扣,她倾下身来,从领口隐约可以看见她胸前那两团绵软。
他的呼吸缓缓沉重起来,七年来,他的手无数次碰过她,知道掌心的饱实感有多销魂。他微微错过目光,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