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,她脸颊一红,像捏着烫手山芋一般,忙不迭的扔回了衣篓里,她不自在的挠了挠头,“你洗好了?”
薄慕年目光深沉地盯着她,没有回话,明显她问了一句废话,韩美昕被他盯得脸热,也忘记刚才在车里吵架的事,她道:“你衣服上有消毒水的味道。”
“不然呢,你以为会是女人的香水味?”薄慕年直起身体,赤着脚走进卧室,他在大床上坐下,微抬了下巴看着局促不安的女人。
他不提,韩美昕还忘了这一茬,她冷笑道:“不然呢?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难道还能盖被子纯聊天?”
她心眼一点也不大,她打了这么多场离婚官司,有多少男人是管住自己的下半身的?更何况他们还郎有情妾有意,就算薄慕年没那个意思,端看林子姗那副想取她而代之的猴急样,指不定就会送上门来。
薄慕年目光阴森森地瞪着她,真想把她的脑袋打个洞,看她成天都在想什么,半晌,他还是妥协,道:“昨晚我们在医院。”
“哟,开房开到医院去了,玩制服诱惑?”韩美昕阴阳怪气道。
薄慕年气得咬牙,这个女人就没有好好说话的时候,他邪肆的目光将她从头打量到脚,再从脚打量到头,道:“我倒是想和你玩制服诱惑,要不要找一天,让你过过瘾?”
韩美昕的脸不争气的红了,她移开视线,冷哼道:“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没脸没皮的,你还没说,你们在医院干什么。”
韩美昕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追根究底,就像一个妒妇一样,她要知道所有的细节。
“姗姗病了。”薄慕年没再和她开玩笑,一本正经道。
韩美昕再度冷笑,“我看是心病吧。”
薄慕年盯着她,他突然站起来朝她走去,韩美昕吓得不轻,直觉转身要逃,却被他堵住了去路,她瞪着他,惊惶道:“薄慕年,你要干什么?你敢家暴,我要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