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的能力毕竟有限,想出来的方法太小儿科,难以让连默伏法。她看着那些照片,脑子里突然蹿起一个念头,她望着云嬗,道:“云嬗,你派人去盯着连默的一举一动。”
“雪生小姐,你想做什么?”
贺雪生摇了摇头,“我暂时还没有想到,既然我们拍了这些照片,总要让它实现最大的价值,才不枉我受了这一身的伤。”
云嬗点了点头,“好,我马上去办。”围围肝划。
云嬗离去后,辛律师还留在病房里,这几年他与贺雪生有些来往,他在椅子上坐下,望着她,道:“贺小姐,你突然要对付连默,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情?”
贺雪生倏地抬头望着他,连辛律师都看出来,沈存希和云嬗又岂会看不出来,他们不逼她,是在等她主动开口,她道:“我被连默囚禁了两年,我要报仇这个说法应该说得过去吧?”
“报仇有很多方式,你这么激进拿自己下饵,一定是有迫在眉睫的原因,让你不得不豁出去。到底是什么原因,让你连性命都不顾了?”辛律师道。
“辛律师,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我有点累了,就不送你了。”贺雪生淡淡道。
辛律师听出她在下逐客令,他站起身来,温和道:“那你好好休息,我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目送辛律师出去后,贺雪生收回目光,下意识去拿手机,一摸枕边,没有摸到手机,她惊出一身汗,连忙转身去拿开枕头,动作弧度太大,一下子牵扯到胸口上的伤,疼得她直吸气,她也顾不上。
拿开枕头,枕头下果然空空如也,手机不翼而飞。
她急得到处找,她明明记得手机压在枕头下,为什么不见了?贺雪生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,手机里的短信她已经删除,就算拿走她的手机,也不可能找到什么,可是到底是谁拿走了她的手机?
云嬗进来,就见她在找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