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雪生想说,你那眼神不是想吃了我是什么?可她很怂,不敢。 她伸手摁在他火热的胸膛上,试图将他推远一些,别压在她身上。
沈存希偏偏耍无赖,胸膛越压越近。直到贴在她胸前磨蹭。
贺雪生脸红得说不出话来,她的手抵在两人中间,他一动,就好像是她自己在……。她羞愤交加,连忙缩回手去,两人之间再无阻挡。
他呼吸时的热气暧昧地喷洒在她颈侧。痒痒的,她不敢伸手去挠,心脏跳得扑通扑通的,像揣了一只受惊的小鹿,视线慌乱地到处游移,就是不敢落在他身上。
沈存希低笑一声,仿佛逗弄够了,他伸手拿走她手里的毛巾,站直身体,握住她的手腕,将她拉到床边坐下。
贺雪生浑身僵硬,以为他要做点什么,她张了张嘴,他已经将她按坐在床上。毛巾罩在她头上。轻柔的擦拭起来。
“a市天寒地冻,头发要吹干,才不会着凉。”沈存希一腿压在床边,一下下的擦着她的头发。鼻翼间萦绕着她刚刚沐浴后的清香,那香味让他感到很舒服。
贺雪生见他只是给她擦头发,她顿时松了口气,放松了紧绷的身体。
沈存希将她的头发擦到半干的状态,去浴室找来吹风机,给她吹头发。柔软馨香的发丝从指尖流走,我了些缱绻的缠绵。
贺雪生在吹风机的声音里,竟有点昏昏欲睡。
过了一会儿,沈存希给她吹干头发,他关了吹风机,坐在她身侧,伸手将她环抱在怀里,两人静静相拥,“依诺,以后受了委屈,不要闷着,告诉我。”
那天,她在中央公园里一坐就是一下午,他竟还由着她。有时候言语就是利器,伤人不见血,却让人每每想起噬骨揪心。
他很后悔,自己会失去理智,说出那样难听的话。
贺雪生心里一震,总感觉他变得不一样了,她摇了摇头,道: